29、狐鹿篇:日夜灌精师尊假孕,孕交涨R吸N(孕肚lay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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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没完没了,邬宴雪当九尾狐交配上了瘾。

不分昼夜随时随地肏干,洞府、山林、溪边,岩穴,但凡多几分肢体接触,便拥吻到一起,吻着吻着,邬宴雪那根硬物跳了出来,祁疏影的腿也被抬起。

身体中的灵力磅礴,不会轻易疲倦,祁疏影一日中大半时光都泡在精水和淫液中,有时做到夜半才休,翌日醒来,胸乳两处的衣被舔湿,敞开的双腿中,黑狐隔着衣袍舔硬他的茎身和花蒂,把鼻尖戳进衣上凹陷的濡湿,嗅闻被蜜液浸润的花穴。

邬宴雪人模兽样地来回切换姿态,胯下阳物也在三种状态下变换不停,或许是兽的天性,无论抽插哪个穴,最后精水的落处一定是在宫腔。

一日晨时,祁疏影照例清理掉身上的体液,却发现身体与往日的不同寻常,转头拽住邬宴雪的狐耳,把他从睡意中轰醒。

“师尊,怎么了?”邬宴雪从兽皮上爬起来,睁眼看见祁疏影一丝不挂的肉体,下身险些抬头。

祁疏影耳根泛红,一言不发怒视着他,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,原该平坦的小腹,鼓起一个微妙顺滑的小小弧度,精水他昨晚就帮祁疏影抠干净了,抠完就黏糊糊抱在一起睡了,不是精水,里面是什么?邬宴雪登时清醒了。

“……是胎灵。”邬宴雪抚摸着那块微小的突起,狐耳撇在脑后,心虚朝祁疏影笑笑。

胎灵并非真正的胎儿,其外表是透明状的软球,若是某处地方灵力浓郁,便会结出成团的胎灵。它们之中大多数都会被精怪当成饱腹的食物,极少部分会在漫长的年岁中长出灵体,变成灵兽。

子宫内长出胎灵这种情况,不能说稀少,根本史无前例,灵兽孤傲,没有谁会同他们这般日夜缠绵,邬宴雪喜欢往子宫里灌精,精水中掺杂灵力,每次欢爱过后,稠液倒是排出去了,却留下愈加浓厚的火灵,与祁疏影的灵力在宫腔内纠缠融合,就此留下一肚胎灵。

“还以为师尊真有了。”邬宴雪与他并肩靠坐在石床,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小腹:“用灵力豢养几日,等在里面待不下去了,应当就自己滚出来了。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祁疏影拍开他的手,起身穿衣。

邬宴雪毫不收敛目光,就那么赤裸裸看着一双长腿一屈一伸,暗暗描摹那口花穴的大小长度,冷不丁道:“过几日师尊的肚子大起来,这衣还穿得下吗?”

“穿得下。”

“师尊,弟子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邬宴雪尾调拉长,好似撒娇,祁疏影站在洞口,听得心里发毛:“什么意思?”

祁疏影在山中并非闲逛,他每日都要巡视。邬宴雪亦步亦趋跟上来,挽住他的胳膊:“师尊不觉得神奇吗,阴阳结合,十月怀胎,从此世间便多了个哭声。”

祁疏影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时候,一向凭直觉做事,不假思索道:“诞育子嗣,万物天性罢了。”

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曲径通幽处,树桠斑驳的光投在他们身上。

“师尊有没有想过,要是肚子里的不是胎灵,而是……真正的胎儿,你会怎么办?”

祁疏影脸上没有表情,淡然看着前方:“你喜欢孩子?”

他们很少像这样,如平淡夫妻话家常,邬宴雪难得流露出几分羞赧:“喜欢师尊生的。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“那就生。”

祁疏影走在前,没有回头,却平地炸起惊雷。

邬宴雪攥紧了袖口,那头雪发在叶影下一晃一晃,刺得他眼睛酸痛。

祁疏影这人,当真可恨至极。

金乌沉眠,一日巡山结束,洞府内,邬宴雪抱着祁疏影的小腹,在上面亲啄两下,几息火灵便如丝线缠绕在腰腹上。

这些是饲喂胎灵的养料,过几个时辰,火灵融进血肉,借由宫壁喂给胎灵,如若从宫口注入,非但喂不进胎灵体内,只会让宫腔里多生出几个灵团罢了。

祁疏影的小腹每隔一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,第三日已如怀胎八月的孕肚,胎灵从宫壁脱落,在宫腔里打着滚,却没有如邬宴雪所料想那般滚出来,两人尚无生育经验,忽略了临产时身体所要经历的破羊水、宫缩、开指,体内的胎灵不会给予这些反馈,要生出它们,还需依靠外力。

“操开宫口,应当就能出来了。”

洞府被水帘覆盖,祁疏影背靠石壁,用邬宴雪的软尾当垫,薄如蝉翼的里衣大敞,堆挂在手臂上,双手托抱圆滚滚的小腹,两点青涩乳晕因胎灵缘故在胸口处晕成了深色,乳头随时突立发红,如再度发育般,乳孔发痒,乳晕里生出肿块,一捏便隐隐涨疼。

孕腹里纵然不是胎儿,坠在腰间也相当有分量,坐不得久坐,站不能久站,身上哪哪都是不对劲的酸,下身尤为明显,叫人心烦意乱。

祁疏影只好一天都扶着腰或托着腹,今日巡视前邬宴雪变作黑狐,要驮着他去,他拒绝了,坠着个圆腹在狐背上一颠一颠,时时刻刻受压迫而湿润的阴道可能会泌出蜜液,如漏尿般沾湿狐毛。邬宴雪不会在意这种小事,可祁疏影会因此难堪,羞愤到撞洞府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无法,在他坐下或伫立不动时,邬宴雪便从身后揽住他的腰,抱住圆腹,解放他的双手。

邬宴雪蹲在他身下,两指扯开唇肉,插入穴口扩张。祁疏影的阴阜平日像个光滑扁平的白贝,受胎灵影响,胀成一团肥沃润白的熟果。

孕肚淹没了他的下身,祁疏影向下看去,只能看到隆起小腹上鲜明可见的血管,腹下一只筋骨分明的胳膊徐徐抽动,抠挖嫩肉的粘腻声如溺死蝉鸣钻入耳中。

邬宴雪像个正经郎中般,指节在甬道内屈伸张合,仔仔细细交代道:“去的时候,宫腔内会宫缩,师尊记得用些力,莫要光顾着爽了。”

被徒弟指奸助产,还要听他叮嘱这些话,成了被照顾那一方,祁疏影仍然不大适应,怪异感横生,面上不显,目光撇向邬宴雪身后几条狐尾,轻声道:“知道。”

身体比正常时候要敏感得多,臃褶的穴肉自主蠕动着挤压指节,器物顶端探出头,贴在腹上半硬不硬,祁疏影的眉眼拧动,脸上浮现一抹浅红,抿着唇,从鼻腔里闷出一句轻嗯。

两指抽离,带着一手晶莹黏滑的蜜液,他当着祁疏影的面伸舌舔了两口,摇了摇手掌问他:“师尊要不要尝尝?”

祁疏影:“……免了。”

他褪下玄袍,直挺发紫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,粗硕的肉冠顶在穴眼。祁疏影条件反射左右敞开大腿,红通通的阴唇绽开肉瓣,花蒂没被碰触便从瓣肉里昂扬抬头,下方的小口缩张吸吮端头。

他的师尊,他的祁疏影,抱着一只隆起糯白的圆腹,大到肚脐眼突出来,像一颗嵌入凹眼的剥皮莲子,此时大张着两条玉腿,两腿中间宛如晚夏时节的肉菡萏,散发着情欲的气息,挑动他的神经,诱引他贯穿入穴,狠狠肏透这具孕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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