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、狐鹿篇:双X同G延长,月下兽交成结灌精()(1 / 2)
祁疏影趴在了柔软的狐尾上,邬宴雪的这些尾巴当真灵巧,可炸毛可骤缩,可毛糙可光滑,可长可短,可硬可软,到了身下,就化作漆黑软毯,将地上带有刺茬的草叶隔绝开来。
二人的衣物褪了个干净,邬宴雪跪在祁疏影身后,昂扬的性器搭在尾根上,他没有急着插入,而是揉捏两瓣臀肉,时而五指分开,让臀肉从指缝里如棉云溢出,时而掌心紧贴,两掌从不同方位同时按揉,时而四指并拢,食指和拇指间的掌肉从腿根托住肉臀,上下颠着玩。
肉臀在手里变成了各种软糯的形状,随手掐几下便留下指痕,邬宴雪舔了舔嘴角,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师尊好像白了一点。”
祁疏影刚潮喷过一次,穴道内有了反应,而巨硕的阳物就磕在臀缝上,离蜜穴就一指距离,他随意动动,就能把性器捅进缩张的穴眼。不愿承认,渴求的想法在潜意识中伸出了一只触角,延迟几息,他才反应过来,回道:“夫诸为白兽。”
祁疏影的发是随年岁而褪色成一头霜柳,而夫诸天生白毛,正如水蒸为烟浮纤凝霜露,云落为甘霖雹霰?银粟?,天上人间之水,无论何种形态,都与夫诸息息相关。
“师尊的瞳色也是因为夫诸?”
“什么,唔!”
邬宴雪俯身,张嘴咬上了臀肉,犬齿陷在肉里,并未咬破那层薄冰的皮肤,唇齿并用着啃咬舔舐,在白皙菽乳?上留下道道津液的粘痕。
灵识躁动那晚,他的记忆缺失一部分,大多模糊不清,但唯有那双眼睛,或睁大或浅眯的眸,他很清楚地看见瞳孔边沿一圈绿松石青色,像沉寂缅褐的河水中滴入一粒丹青,那是青鸟的瞳眸,似乎在很多个瞬间,在大汗淋漓水乳交融的时刻,青鸟双眸一闪而过。
若是祁疏影原本的眸色,那点入眼膜中的两点非人瞳孔,是否便是他六亲缘浅的缘故?
邬宴雪掰开臀缝,红软的穴口展露在眼前,他呼出一息灵力,被淫液浸湿的狐尾应声而动,穿过那息狐灵,捅进穴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没关系,六亲缘浅,那便强求。
狐尾甫进入阴道,受火灵驱使,卷曲凝缩,如同沾湿拧挤的棉厚巾,硬毛严丝合缝呈不规律贴合,又似千层岩长年累月下的沟壑,与穴道内软滑褶肉无比契合。狐尾模拟着交合的动作,将慵软阴道内残留的黏丝悉数挤出,穴眼四周腻起一层似透非浊的沫。
咕嗞的狎昵水声在旷地回响,祁疏影的身子随尾巴的抽动前后轻晃,软毯也没有闲着,如藤的绒尾爬上他的臂膀,在他脸上拍抖,滋溜遁入微启的唇齿,绞缠嫩滑的舌。
狐毛深入舌根,如亲吻般在舌身上打着转,涎水不受控制从唇齿间滑下,祁疏影双眉蹙起,如濒死的白鹭扬起雪直的脖颈。
月光笼罩下,白兽赤身裸体跪趴在地,分开双腿,翘着白润的臀,吐着微红的舌,前后都被墨黑的狐尾奸淫,花穴里的尾附着灵火的热,如初绽的花苞渐渐烫软揉化。
邬宴雪扶着性器,就身下人的晃动在臀缝上轻蹭:“为了一个结局,师尊甘愿做雌伏之兽?在这个世界多做一会儿夫诸,好好享受这副身躯,不好吗?”他掰开臀缝,肉粉的庭口正浅浅吐息,藤尾结束了与舌的交尾,带着满盈津液钻入后穴,与此同时,穴口的狐尾滑出,甬道只空虚一瞬,更烫更硬的巨物便将其填满。
祁疏影咽下堆砌满口的涎水,被身后猝不及防的侵入顶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闷吟,后穴中的狐尾进到深处,刮骚突起的腺肉,双穴被同时干入,两处极妙的舒爽夹击着他,他勉强从快感拉扯的喉间憋出一句:“……不好!”
“那我告诉你,师尊,我告诉你。”
刚才的可怜模样烟消云散去了,邬宴雪的本性因师尊美不胜收的肉体而彻底暴露,顽劣地动腰搅动,像是在搅弄盛满的蜜罐,蜜液哗哗顺着罐口流出。
“这个结局,是你我无法抵达的归墟之地,说与不说,没有分别。”邬宴雪抓着他的腰,上下套弄柱身,花穴绽开,花蕊被捣成软烂的红泥,每次顶撞,捣出的汁液尽数溅在邬宴雪的胯上。
他似乎有意激怒祁疏影,并以此为乐:“师尊为此忍耐,所受屈辱,徒劳而已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祁疏影在颠簸中,抓住腰上的一只手,在吟叹的间隙道:“……无妨。”
他没能看见,月光笼罩下,邬宴雪那张陷在阴影中的脸,隐隐扭曲。
终究请君入瓮,入瓮者,非请亦不得出。但这个请,有很多种请法,其中一种,就是杀了里世界的邬宴雪,两人所处里世界不同,游戏自然而然进行不下去。
青楼刀客杀进楼时的假眠,住进府邸时随身携带的短剑,遭人追杀重伤濒死的九尾狐,那么多次下手机会,为什么不用呢?
你明知,请君入瓮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借口。
你明知,祁疏影。
师尊的腰窝塌成一尾鱼线,里面沁满了毒蛊,叫人发狂,丧失自我。祁疏影的呻吟泄出高昂的音调,腰腹细细抽搐,即将高潮一刹那,邬宴雪猛地将深埋的狐尾和阳具同时抽出,肠穴和花穴骤缩着吐出股股淫液,上下齐红,玉茎也挂在腿间,摇摇晃晃流着浊液。尾与肉棒交换位置,再度插入高潮中的双穴。
“嗯……慢点…嗯……”
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情潮仍在全身拍打荡漾,双穴的空虚感仅维持一息,便又被填满,狐尾成了他另一根性器,阳具在肠穴中穿梭,刺激肠壁,用柱头锤顶腺肉,狐尾便钻进花穴,曲卷着调戏穴肉,剥拉藏在其中的敏感地带,尾尖骚弄花心,在宫口似顶非顶,欲语还休。
祁疏影像是被任人拿捏的琵琶,肛穴内多次抽插摩擦后换来深深一顶,或是狐尾在阴道内如缺水的鱼发癫扭动,击擦上下的穴道,都会让嗯吟的喘声变调。
邬宴雪的肉棒烫得几乎着火,囊袋也隐隐硬肿,可他就是憋着不射,琵琶的变调在他听来犹如天籁,他情愿不要高潮,让那颤音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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