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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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一想到那风光霁月的雄子此时正在遭受某种他不知道的苦处,晏喜乐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疼得不行。

好几次都差点飞不稳,要不是多年的作战经验,关键时刻避开了地面和空中搜寻虫、机的扫射,怕是早成了一具枉死的虫尸。

正是因为这样,他更是坚定了萧毅仁此时的处境不容乐观。

于是,身体爆发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快速前进,脑子也在不停地复盘刚才听到的一切及那两父子虫的行动轨迹,计算、排查着最符合逻辑与最佳路线。

“还是在那里么?”

终于,他眼前一亮,随即又皱起眉头,这么多虫都往外奔走了,留在那里的虫还剩多少也没虫知道。难怪——

想到这里,他不再敢有何耽搁地如流星般向他分析出来的地方飞去。

也许他的判断是错的,可他不敢抱着那万分之一的侥幸。

若是阁下真的被扔在那儿,而眼睁睁地看着亲虫们一个个地远离去寻找他,该是多么绝望!

事实证明,晏喜乐赌对了。

他回到婚礼会场的时候,已经没有几个虫了。

“婚礼的虫呢?”

他抓了正在收拾残局的其中一虫问到。

“你是来参加婚宴的吗?那你来晚了,他们早都离开了。”

被抓住的虫停下手中的活,对着眼前这个急得满脸是汗的虫说着:“听说有虫在婚宴上下了毒,我们少东家雄子阁下为了宴席上的虫被坏虫带走了。”

“后来,杭航的首领给大家解毒后,大家都去帮着寻找雄子阁下去了。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几个服务虫被留下来收拾残局的虫。”

“今天,这个酒店有对外营业吗?”

晏喜乐的问话让服务虫诧异地盯着他,很不明白东家大喜事的日子,怎么还会有虫觉得自家酒店除了招待客虫外,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接待外来虫?!

“没有,东家的喜事,来客的身份都非富即贵,还虫数这么多,怎么还会分出精力去接待外来虫?”

尽管诧异,服务虫还是尽责地回答了这个奇怪虫的问题。

难道是他分析错了吗?

如此战局,他该怎么破?!

晏喜乐都觉得脑子乱成一团麻了。

“顶楼有一个两个月前入住的客户,因为交的是半年的房费,一直不愿意接受退房赔偿,所以……”

不知是哪只服务虫提了这么一嘴,晏喜乐等不及后面的话,直接跑到室外,沿着酒店外墙直冲而上。

总算在“过路酒家”顶楼的阳台外看见了让他心脏骤停的一幕——

萧毅仁浑身血迹斑斑地赤裸着上身,下身仅着一条雪白,不,是一条已经被鲜血染出大朵大朵红花的衬裤。

此刻的他宛如地狱使者般,五指成爪扣在一个侏儒?未成年?虫的头顶。而他的脚下,是四具残破得没了虫样的尸体。

“毅哥儿!”

晏喜乐想都没有多想地穿过阳台冲进来,略过已经只剩出气的侏儒虫,来到萧毅仁身边。

他不知道一向和善的萧毅仁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血腥,但他相信毅哥儿做的都不是他本意想为,定是这些虫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。

金书棋大概没有想到,萧毅仁的确被他下的药弄得神智不清,但没有理智的萧毅仁也不是什么虫都能近身的。

在金书棋离开后,首当其冲的是看着萧毅仁无意识撕扯自己衣服后心痒难耐的黄龅牙、麻痘脸和那只多手多脚的半虫。

他们就是为了一碰萧毅仁,死也甘愿几只虫。

在他们的爪爪碰到萧毅仁的那一瞬,就被萧毅仁五指成爪地捅了个对空,连句遗言都来不及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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