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决死刑(2 / 2)
唐浅未提出申诉,亦未出席听证会。她只在除名记者会上短短地说了一句话:
「我从未刻意掩盖真相,但我确实选择了沉默。那才是真正的错。」
然後,她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据传她搬往偏远山区,一个无网路、无手机讯号的地方,只带走几本书与一台旧笔电。她的名字,在司法与学术系统中被抹除,留下的只有被标记为「撤销荣誉资格」的档案记录。
数月後,刘诗浚收到一封唐浅寄来的信,牛皮纸信封、熟悉笔迹,里面没有道歉,也没有辩解。
只是一句话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</p>「如果你还相信真相有价值,那就别变成我。」
她静静地看着那行字,久久无法释怀。
这不是一封信,是一段遗书,是一位导师终於低头的瞬间。
是对她的托付,也是对自己的审判。
几个月後,刘诗浚她成立一个名为《透明脏器》的公益创办人,与部分改革派律师合作,专门调查过往冤案、系统失误与监识lAn用。她不再是那个坐在屍检台前的技术员,而是走上街头、走进立法院听证会的倡议者,转向司法改革与科学1UN1I研究。
某天深夜,她回头翻开自己的第一本屍检报告,她写给陈若犀的那一份。
她在封底空白处写下:
「正义从来不会自然落在正确的一方,
它需要人,在最肮脏的地方,也愿意做乾净的事。」
这一页,她没让任何人看见。
但这是她,选择成为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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